“婉清!你还是不要跟我去大理吧。”
段誉对木婉清柔声说道。
“不行。我就要去。哼。你不会是不想负责任吧。你果然是一个薄情之人,才得到人家的身体就要扔开人家。我,我……”
木婉清急怒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办。最终眼神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右手忽然将段誉的坚挺给握了起来。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把它给折断。”
木婉清绯红着双颊说道。
“你确定你要折断它。”
段誉邪笑着说道,手中更是大力的揉捏起木婉清的白兔来。
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点虚的。
晕,一不留神自己的致命要害竟然被捉住了。
要是木婉清真的想不开那我就亏大了。
“那你说你到底要不要我去大理,段郎!”
木婉清极其魅惑的舔着段誉的脸颊一直到耳朵然后将段誉的耳垂给含住了,妩媚之极的说道。
“妖精啊!”
段誉心中大呼。
“那个,婉清。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你这一次跟我去过后一定会出一些事情。去了会非常的麻烦的。我这一次是偷跑出来的。回去还说不定要受罚呢。你要是再跟我一起去,我父亲和伯父肯定会打死我的。”
段誉劝说道。
“他们敢,他们要是敢打段郎我就把他们杀掉。”
木婉清眼中一寒说道。
段誉当即大寒。
杀掉!
我晕,这想法也太强了吧。
她可是弑父啊!
不过如果她真的去杀掉的话,大理王室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皇位么就是我的。
秦红棉这些,还有保定帝的老婆嘿嘿也是偶的了。
当然这些也是YY一下。
“婉清他们可是我的亲人啊,你要是杀掉了我怎么办。还有你看你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杀得掉我父亲他们。他们的功夫可比我强多了。”
段誉说道。
“不管,我就要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我就死给你看。”
木婉清固执的说道。
“你不听话是吧。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就不要你了。”
段誉威胁道。
“你!哇!这么快就不要人家了。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木婉清含着泪委屈之极的说道。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木婉清,段誉头大了。这个也太扯了吧。木婉清的性格,真的是难以捉摸啊。
“婉清,乖嘛!我发誓我练了武功一定来找你们。要是不来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段誉没办法发誓道。
“真的!”
听见段誉这样说,木婉清抬起头,脸色泛起一丝笑意。梨花带笑。让段誉呆了一下。
“当然!”
段誉再次确定道。
“那好吧,不过你要是不来。我就杀到大理去。”
木婉清妥协着说道。
段誉见其终于答应心里是石头算是落下去了。
看着裸体的木婉清。
心里大动。
嘿嘿一笑,如此佳人在前。
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聚了。
当然要珍惜时间了。
当即勾起木婉清的头,一个热吻又吻了下去。
大手也不停的抚摸起其的身子来。
又是一番无边春色。
这一晚也不知道段誉到底来了几次。
反正只知道这里一室春色。
整晚都是木婉清那诱人之极的销魂知音。
弄得旁边几个房间里面的孤身男女。
一夜无眠。
清晨天一亮,一番梳洗后。
段誉看看依旧睡着的木婉清,笑了笑。
将其盖好衣被。
然后转身走出了大门。
将大门给紧紧的关闭了起来。
随着他一走木婉清的眼睛也睁开了。
刚想站起来,然只觉下身肿痛。
嘭的又摔倒在了床上,一夜风流何况木婉清又是初破瓜,当然承受不了。
她本来还准备趁段誉走后,自己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然现在情况使她不得不修整。
段誉当然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所以昨天晚上才没有怜香惜玉。一夜风流。直弄得她婉转哀啼。而这样的后果却是段誉今天早上腰酸背痛。
昨天晚上太操劳了呀!段誉离开客栈后,扭着自己的腰无量的想到!
要去大理,其实段誉心中也没有底。
段正淳这些人他并不认识,段誉小时候的经历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混进去了。
电闪着这个念头,段誉向着大理国走去。
所谓的大理国其实就是当今的云南。
而且无量山其实就在大理国的范围内。
所以段誉其实就在大理境内。
和人家打听了大理王室的方向,段誉一路闲庭信步。
手中拿着折扇,一幅潇洒自得。
他的目的很简单,只能用出最狗血的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装失忆!
按照原着的记载段正淳派出了四大家将来找段誉,那么段誉现在就只能祈祷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等人能够找到自己。
古代的环境实在是必现世要好多了。
段誉看着一路走过的景物心中感慨。
空气清新,万物皆春。
大理本来就四季如春。
一路上段誉发现了许多的茶花。
品种换繁多。
在古代地上到处都是,这些也只能算是残次品所以才没有人采摘。
可是段誉知道这些要是拿到现代一定是货不应求的极品茶花。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看着一路的美景段誉忽然诗性大发,随口念出他一直喜爱的一首诗青玉案。
摇着折扇吟着诗句段誉也觉得自己有做骚客的潜质!
摇头晃脑,嘴角却是挂着一弯邪笑!
正当他在吟诵的时候一匹快马却擦肩而过,直扬起满天的尘土,段誉手中折扇一扬。
发出一道劲气将尘土给吹散。
心里恼怒,自己好不容易诗性大发,竟然有人这样对待自己。
他还没有去找人家的时候,远去的蹄声忽然又进了过来。
随着一声“西经津”的马声啼叫。
一匹快马抬起双蹄扬起一片尘土停在了段誉的旁边。
段誉身子一闪,凌波微步使用了出来。
手中折扇轻舞,心中大怒。
还来。
正准备教训来人。
然一声叫声却止住了他的动作。
“公子爷,果然是你。”
一个人黄衣着璞头,武官打扮手拿着判官笔的男子从马上跃下对着段誉喊道。